「尤利亚!你就这麽不管??他也不是??你??」泰l跟上尤利亚之後,试图为月形光切解释几句,但怎麽样也不知道该怎麽说,他是第一次看到尤利亚气成这个样子,有种身边的人突然变得极为陌生一样,让他连为月形光切解释都觉得莫名不安。

        「嗯?这是怎麽了?你们谈完??」迎面而来的矢仓实话都还没说完,就看到尤利亚直接无视他往门口走去,他感到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对方一眼,脚步却没有停下来的继续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0什麽?他怎麽气成那个样子?矢仓实困惑的想着,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月??」矢仓实还没叫出那个名字就停顿了,他皱起眉头,疑惑的呢喃道:「Ga0什麽啊?人呢?都跑了吗?」

        月形去哪了?回去找阿芙萝拉部长了吗?矢仓实挠了挠头,重新关上门,但他没看到那个叫安提斯的人,对方是送月形去找阿芙萝拉部长了吗?

        「神使大人,您还好吗?」安提斯第一次主动使用自己得到的恩赐,他紧张的看着矢仓实如他所愿的无视他们两个重新关上门後,才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月形光切,将人移动到轮椅上,他不安的问道:「要去找尤利亚吗?」

        「你。」月形光切抬起手抓住了安提斯的衣领,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安提斯,语气冷漠的问道:「为什麽要跟尤利亚说那种话?」

        「我??我只是??」安提斯露怯的支支吾吾说道:「您很难过,我想让他知道您不是故意的??」

        「那也不应该这麽说啊??」月形光切松开手,往後倒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道:「怎麽办?我现在还没准备好,他们不可能让我离开收容所的,但尤利亚真的很生气,为什麽我要遇到这些事情?是母亲吗?还是那个在暗中窥视我的回归者?或是那个想要让我成为灾难的狂?不行这样,我不能就这麽毫无意义的陷入绝望,我不能让它们称心如意,它们怎麽能这麽放肆地玩弄我??」

        月形光切开始焦灼的啃咬着自己的指甲,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脑海中不断翻腾的呓语让他感到烦躁,安提斯的试图靠近让他反SX地拍开他的手,面露凶狠的看着对方。

        「别靠近我!你这愚昧的邪教徒??都是你??你不要开口的话,说不定尤利亚还不会这麽失望??」月形光切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给了你恩赐!给了你机会!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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