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师尊的歉意实体化—一袋沉甸甸的零食。
只是在翻阅了一夜《社恐》后,明白,原来大师兄是因为被侵犯了个人距离而远离我。
或许是因为他当爹把我拉扯大,虽然我没很孝敬他,但除了不着边的师尊外,我也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师尊像是朋友,但不是朋友,只要他想,就可以教育我们俩,只是他没有这样做。
而师兄很慈祥,或许是因为他才过很多坑,又被师尊在小小年纪丢了一个同样小小年纪的更小我,他没有一把年纪就已经一把年纪了。
往常和他开玩笑,他都不会这样的。
真烦人,比我大,还需要我去哄。
我长大以后可不要做这样的别扭鬼。
也不知道大师兄收到灵鹤没有,一直连个信都没有。
明明就在对面屋。
窗台前的雪稀稀拉拉地落下来,我放了根手指,被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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