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苍苍,又高又远,不但我们大家酣歌笑舞的声音,达不到天听,就是我们的哀嚎狂泣,也和耶和华的耳朵,隔着蓬山几千万叠。”
——郁达夫《小春天气》
每次站在等待载入的漆黑甬道里,傅如生总要露出同一副表情。
他眯着眼睛笑得轻松又愉快,白白的牙齿非常醒目,哼起自编的小歌儿:
「隧道」啊「隧道」,
隧道游戏让我快乐。
上辈子可能是个土拔鼠呀我!
……”
这是傅如生的土拔鼠之歌。
但没人听过最后一句。
“土拔鼠,是要挖穿隧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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