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拉丁搅一块不太对吧，而且还是有反的。咱们只能上下颠倒，E的倒影还是E，不是3。”陈三斤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霍栩心里划过什么抓不住的东西，倒影世界，虚幻和真实，只能上下颠倒……
“如无必要，勿增实体”，或许恰恰要去掉那些颠倒后变样的……
这样，就只剩下“H，E，D，E，D”。
将这几个字母在嘴里来回默念几遍，他突然有了个念头。电光火石间，他抬头问程山：“你看字母的时候，是不是说L像是倒着的T？”
“对，稍微写出来了一点。”程山不解其意，“你是说这是刻意的安排？那么就把它转换为T？”
程山说着，又在自己的可能性列表里又添了几笔：
HE[3]AD(d)WAS[5]TELAN(n)D(d)
HE[3]VD(q)MVZ[2]LETVVI(u)D(q)
“或许不是T，而是小写的l（L）可以看作大写的I（i）。这样，颠倒后就分离出了一个I。”
霍栩轻轻拿过纸，将那些复杂的可能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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