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影这期间流的泪能抵他这辈子吃的盐,极致濒死的快感和痛楚会让他的泪水失禁般流淌,这次不过一场泪,邬宴雪却从中拆解出了一丝悲恸,如失去什么般,无可挽回的悲痛。

        他把祁疏影的心伤透了。

        师尊的眼泪向来是他兴奋的催化剂,可这不是邬宴雪想要的泪,说不上缘由,一滴滴砸在地上,正如根根毒针刺进胸腔。

        “我错了,师尊。”邬宴雪木木地喊,他一向游刃有余,竟被师尊的眼泪砸得头脑呆滞。

        “我错了,弟子错了。”他把祁疏影拥进怀里,哄孩子般揽住他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肩窝里带:“师尊,别哭了,我不是真心那么认为的,师尊不是淫犬,弟子是,弟子最淫贱了,下次换师尊踩我行不行?”

        祁疏影一直觉得邬宴雪对自己怀有怨恨,执念难消,才会用种种近乎刑罚手段对待他,然而今日才后知后觉,他的徒弟于心性上大有问题,在某方面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怪癖,他不知道因魔毒,还是因为他这个情绪感知本就不大正常的师尊,对邬宴雪某方面日积月累的忽视,造成如今的结果。

        像是他千珍万藏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种子,渴望其成长开花,拼命浇水施肥,却忘了需要给予阳光照耀,最终从种子里长出的,是扭曲黑色的花瓣,那一刻的内心,怎是痛彻能言的?

        听到邬宴雪又在胡言乱语,他从哽咽的喉咙里硬挤出两个字:“闭嘴……!”

        在这之后,邬宴雪老实了两天,每晚帮祁疏影泄出几次精液便不见人影,吃食都是由护法送来的,他想找个谈话机会都找不见。

        到了第三天,祁疏影醒来就觉得身体轻松,玉茎不再那么硬邦邦挺动了,软绵绵地垂在腿间,不过阴蒂和胸乳本就短而小,虽然没前几日红肿透血,但乳头因为长时间挺立充血,又没有蒂珠那般时刻被穴液滋润,前端颜色变成了褐红,像熟久的柿果,一看便是情欲过头的模样,若不把上面的锁扣取下,就没办法缩回去。

        祁疏影如今肉眼凡胎,无法驱动这副银扣不说,脖颈处的铁环拉不开,乳环上的开关紧合成细如毫毛的缝丝,祁疏影试着用指甲尖抠,却一下挖进了乳肉,疼得他趴在床边缓了一缓,片刻后他低头看那点乳樱,上面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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