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宫上下皆知,魔尊带回来的那个貌美男人,是他重要之人,这些天一直养在寝殿中,由他亲自照料,如今出现在尊上身边,没有魔族对此感到奇怪。只不过表情实在难看,玉雕般的眉眼上蒙了层阴翳,冷冽如冰,纤红的唇角向下弯着,隐隐透着杀气,与之相对的是一旁的魔尊,脸颊红润,狭眸微弯,开心得能开出两朵花。

        这般奇怪的氛围让碰见他们的下属和侍女不敢久待,匆匆行礼后悄无声息地离远。

        除了邬宴雪,没人知道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张脸的背后,是薄如蝉翼的贴身纱衣,胸前顶出两点色情至极的鼓包,腿间晃悠悠荡着肉团,末端的环扣和与之相连的链痕都描绘得一清二楚。肥肿的蒂果被链条坠着,每响起哗哗声,腿根便涌出一股热流。

        祁疏影强顶着他人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不安可耻的快感中缩着腿肉。

        通往书房的走廊似乎无穷无尽,祁疏影的膝骨发酸大腿疲软,腿间的布料已经浸湿,黏糊糊贴住腿根,邬宴雪仿佛无知无觉,满脸含笑催促他走快些。

        走到无人一处,祁疏影微屈着腰,吐出一口长长的喘息:“等…歇一下。”

        “师尊这就不行了?”邬宴雪轻拢慢捻着乳锁:“不然在此处释放一次,缓解一下淫体之困如何?”

        “不行。”

        祁疏影就算撞死在这,他也不可能和徒弟在随时都会出现人的走廊上做苟且之事。

        “有何不好意思,弟子是这的主人,谁敢说你半句,我定拔了那人舌头,送去喂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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