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影:“?”
他丝毫不见害臊,义正言辞道:“所以趁师尊睡着,弟子帮忙换上了调教脔奴专用的衣物,看来果真……”
他捏着祁疏影的下巴,挑逗着吹出一口淡如烟尘的魔气:“赏心悦目。”
祁疏影岿然不动:“还有?”
他不愿再展露那副怒姿,邬宴雪尝到几丝趣味,便适可而止:“弟子问过了,麻山蛩药性虽然强悍,但如若没有特定外物激发,在体内沉淀三四个月便自主化解了,好消息,被掳来的人中只有一位激发了药性,坏消息——”
祁疏影接道:“……那人是我。”
邬宴雪歪了歪头,目光带着几分矫揉造作的悲悯:“猜对了。”
就算他不用这些锁扣,祁疏影的双乳、阳具和阴蒂也会时时刻刻处于发情硬挺的状态,麻水便是专门针对这几处地方,根据左右护法调查,奴市上买卖的脔奴几乎全为凡人,对这种悍然无比的魔界毒虫毫无抵抗之力,一旦激发药性,基本相当于没救,只能一辈子做个淫荡的肉壶。
邬宴雪可以用魔气助他疗愈外伤,却不万万能进入其体内,魔族的力量本身带有侵占吞噬的意味,凡人血肉承担不起,下场便和薛清铃一般,全身都被侵蚀殆尽。
看似无解之道,邬宴雪却另辟蹊径找到了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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