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影也呆了,他一个男人不仅长出雌穴,被一遍遍破开宫口生胎灵,如今还因此产出奶水,羞愤不是没有,但到了这种地步,其余拢杂的想法很快将其覆盖,更多的只剩震惊。
奶孔被邬宴雪吸开了,堵在里面的奶汁便畅通无阻地往外流,肚子几乎全瘪了下去,宫腔里仅剩下一只,邬宴雪一面帮他挤推肚子,一面吸吮乳头,喝着师尊的乳汁。
鉴于他只有一张嘴,吸着一边胸乳的同时,手指便掐着另一边乳孔,待到里面的奶水溢满,乳晕胀大,他便换一边喝。
祁疏影阵痛的同时,胸口被徒弟舔得满是津液,乳晕上一圈奶白的水渍,是邬宴雪喝过后留下的痕迹,胸乳的胀涩化解成了阵阵被吸乳的快感。
在分娩的酸胀中,他分泌着奶水,腰腹发颤着去了高潮。
一天即将过去,祁疏影有些虚脱了,生产实在太耗费精力,他不知道往宫腔里注入了多少水流,就算是夫诸,在持续的阵痛和宫缩下,也是无可奈何。
胸口散发着微腥奶香,两颗乳头肿如莲子,不过奶水被邬宴雪喝得一滴不剩,享用完,他甚至还打了个饱嗝。
“这些胎灵如何处置?”邬宴雪戳玩着地上一个个透明软胶:“吃了?还是扔到别处?”
吃自己体内生出的东西,祁疏影觉得自己做不到,想到曾经排精的那片溪流,便道:“放去河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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