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影拍开他的手,起身穿衣。

        邬宴雪毫不收敛目光,就那么赤裸裸看着一双长腿一屈一伸,暗暗描摹那口花穴的大小长度,冷不丁道:“过几日师尊的肚子大起来,这衣还穿得下吗?”

        “穿得下。”

        “师尊,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邬宴雪尾调拉长,好似撒娇,祁疏影站在洞口,听得心里发毛:“什么意思?”

        祁疏影在山中并非闲逛,他每日都要巡视。邬宴雪亦步亦趋跟上来,挽住他的胳膊:“师尊不觉得神奇吗,阴阳结合,十月怀胎,从此世间便多了个哭声。”

        祁疏影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很少有伤春悲秋的时候,一向凭直觉做事,不假思索道:“诞育子嗣,万物天性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曲径通幽处,树桠斑驳的光投在他们身上。

        “师尊有没有想过,要是肚子里的不是胎灵,而是……真正的胎儿,你会怎么办?”

        祁疏影脸上没有表情,淡然看着前方:“你喜欢孩子?”

        他们很少像这样,如平淡夫妻话家常,邬宴雪难得流露出几分羞赧:“喜欢师尊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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