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六亲缘浅,那便强求。

        狐尾甫进入阴道,受火灵驱使,卷曲凝缩,如同沾湿拧挤的棉厚巾,硬毛严丝合缝呈不规律贴合,又似千层岩长年累月下的沟壑,与穴道内软滑褶肉无比契合。狐尾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将慵软阴道内残留的黏丝悉数挤出,穴眼四周腻起一层似透非浊的沫。

        咕嗞的狎昵水声在旷地回响,祁疏影的身子随尾巴的抽动前后轻晃,软毯也没有闲着,如藤的绒尾爬上他的臂膀,在他脸上拍抖,滋溜遁入微启的唇齿,绞缠嫩滑的舌。

        狐毛深入舌根,如亲吻般在舌身上打着转,涎水不受控制从唇齿间滑下,祁疏影双眉蹙起,如濒死的白鹭扬起雪直的脖颈。

        月光笼罩下,白兽赤身裸体跪趴在地,分开双腿,翘着白润的臀,吐着微红的舌,前后都被墨黑的狐尾奸淫,花穴里的尾附着灵火的热,如初绽的花苞渐渐烫软揉化。

        邬宴雪扶着性器,就身下人的晃动在臀缝上轻蹭:“为了一个结局,师尊甘愿做雌伏之兽?在这个世界多做一会儿夫诸,好好享受这副身躯,不好吗?”他掰开臀缝,肉粉的庭口正浅浅吐息,藤尾结束了与舌的交尾,带着满盈津液钻入后穴,与此同时,穴口的狐尾滑出,甬道只空虚一瞬,更烫更硬的巨物便将其填满。

        祁疏影咽下堆砌满口的涎水,被身后猝不及防的侵入顶出一连串支离破碎的闷吟,后穴中的狐尾进到深处,刮骚突起的腺肉,双穴被同时干入,两处极妙的舒爽夹击着他,他勉强从快感拉扯的喉间憋出一句:“……不好!”

        “那我告诉你,师尊,我告诉你。”

        刚才的可怜模样烟消云散去了,邬宴雪的本性因师尊美不胜收的肉体而彻底暴露,顽劣地动腰搅动,像是在搅弄盛满的蜜罐,蜜液哗哗顺着罐口流出。

        “这个结局,是你我无法抵达的归墟之地,说与不说,没有分别。”邬宴雪抓着他的腰,上下套弄柱身,花穴绽开,花蕊被捣成软烂的红泥,每次顶撞,捣出的汁液尽数溅在邬宴雪的胯上。

        他似乎有意激怒祁疏影,并以此为乐:“师尊为此忍耐,所受屈辱,徒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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