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往花唇里挤压,硬是挤开了瓣膜,一上一下轻动着刺激花蒂。
“嗯…嗯……”
蒂豆被无数硬毛扎在软缩处,只消片刻就从瓣肉里发硬翘挺而出,花穴滑出几落淫水,沾湿了尾尖。
尾尖像是受到鼓舞般,直冲润红的花蒂而来,几缕硬毛紧紧缠住了那硬豆,向外拉扯。
最敏感的地带横遭此劫,祁疏影惊得吐舌喘出声,花穴噗呲噗呲的溢出晶莹的淫液,邬宴雪趁虚而入,吊住他的舌头与他纠缠起来。
祁疏影真的很想把邬宴雪一掌推开,但是不行,他这一身强悍灵力终究不过虚假,他也不是真正的夫诸,就算邬宴雪受伤、昏迷、濒死、丧失灵力、失去理智,他仍是里世界的持有者,从头到尾,他都没法逃过邬宴雪的掌心。
那些毛丝犹如钢线,把阴蒂扯得肥大红肿,蜜液流满了腿根白臀,乳头、玉茎、蕊珠皆被玩弄,乱七八糟的快感在体内节节攀升,直至一片空白,祁疏影呼吸间隙骤然缩短,毛丝啪的松开花蒂。
“嗯啊啊……啊啊……”
他抬起腰,双腿间喷出潮液,身下的草芽被浇湿,在月霜下反着幽蓝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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