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意,转手剥离掉中衣上的水,穿戴齐整后脚步轻快遁入山林。
祁疏影带着几株草药打道回府,邬宴雪乖乖守在洞口,见他来,九条尾巴在空中摇得像蒲公英。
“师尊,弟子好想你。”
祁疏影估摸时间,离他早上出门才过去三个时辰。
“身体无碍了?”
“无碍了,就是灵力耗尽,脸有点疼。”邬宴雪伸了伸懒腰,眼巴巴凑过来:“可是师尊为我疗愈?”
明知故问。
祁疏影把草药拍在他胸口:“嚼了,自己抹。”
邬宴雪恬不知耻地撒娇:“师尊心善,帮弟子涂一下?”
他拒绝得干脆利落:“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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