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影的脸整个都在发烫,他看不见身下情景,但那汹涌如潮的水声说明了一切,他知道邬宴雪射了很多,射到肚子都鼓起来了,可没想到会射那么多,明明都是凡人之身,怎么他的体力高出他那么多。

        一个荒唐的想法突如其来浮现在脑海,他不禁摸了摸肚子,不会真的受孕吧……不会吧?这个想法立刻被他否定,不可能,别说现实,里世界怎么可能孕育子嗣。

        强烈的失禁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到穴内的精水排得差不多才将将消退。

        祁疏影力气恢复了一点,同邬宴雪分开点距离,瞥了眼铜盆,里面竟攒了小半盆的精水,他看他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怨气。

        肚子仍有些鼓,宫腔内还灌着不少浓精,邬宴雪咳笑一声,手掌揉推着祁疏影的肚皮,用掌心的温度软化体内的子宫。

        “事情解决了,知府明天便会放我们走,不会有人来找麻烦。”邬宴雪神情专注,掌根一按,穴眼便翕张着淌出一丝精流。

        “嗯……”祁疏影垂眸,有力的大掌在他柔软的腹部按揉,阵阵温热透过皮肤传入体内,腰腹的酸痛都没那么明显了。

        什么时候,邬宴雪的手长这么大了?

        祁疏影沉默半晌,忽而问道:“为何生气?”

        “嗯?”邬宴雪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眼睫上下如蝶翼煽动,重复道:“你生气了,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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