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游也笑:“我知你是飞檐走壁的大侠客,可我一介肉身沉重的凡人,还是要累于规矩的。”

        徐放道:“你还是在小瞧我,我一个人能飞檐走壁,难道再多抱一个便飞不动了么?”

        赵游不免将信将疑,却总是由得他的。

        之后与他一同起床沐浴,在浴池里忍不住又淫乱了一回,洗了等于白洗,磨叽了好久,直到正儿八经地穿好衣服,肚子里还含着一泡精水,女穴被插得火辣辣的肿痛,走几步就磨得腿软,索性被徐放一把捞起,抱回寝殿。

        赵游一如既往等着侍女帮他梳头,徐放大手一挥,表示放着他来。

        昏黄铜镜里,坐着的那个姿容端丽,神色沉静,观其风骨,是位秋水为神的温润君子,眼角眉梢却荡漾着一段新妇般的春情,显是刚被夫君好好疼爱过的;站着的神姿英发,像个战功赫赫的常胜小将军,满脸懒洋洋的饕足,目光依旧明亮有神。二人举止极为亲昵,一举一动皆有默契,眸光流转间含情含笑。

        赵游如饮蜜糖地心虚道:这可怎么是好,任谁看了都会觉出我们有苟且之事的……

        晨起梳妆原是极浪漫的夫妻情趣,赵游还待捏出句应景的诗词,徐放已经风驰电掣地帮他扎好了头,是个极利落的高马尾,用布条随便一捆,与徐放自个儿的如出一辙。

        土鳖发型活生生把赵游原有的雍容气质扫荡一空,取而代之以劳动人民的朴实干练。

        赵游戴惯了九珠旒冕,新奇地摇头晃脑,轻笑道:“倒觉得头上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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