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用玉笏抵住赵游的肉户,上下摩挲,赵游嘴唇颤抖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放已狠狠抽下一板,从硬挺的阴蒂到微张的肉缝都被打得一颤。
赵游惊叫一声,更让他害怕的是,他首先感到的不是痛,而是又酸又麻的快感,刺激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女蒂之前被极尽耐心的温柔舔舐,早渴盼着被粗暴对待,被这么实打实地抽一下,瞬间湿了。
那玉板是他上殿面君时手持之物,上刻“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用以正身自勉,古往今来恐怕是第一次用于这等下流之事。
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抽打让他腰酸腿软头皮发麻,手指起先用力抠握着龙椅扶手,之后又塞进嘴里胡乱咬着,泪眼朦胧地忍住淫叫。
随着玉板抽打,湿透了的布料紧黏在肉户,包裹出鼓鼓的肉唇,勒出其中的窄缝和最上面肿硬的蒂珠,所有人都一目了然,同时看清了太子不自觉挺腰迎合的动作。
“这么快就得趣了。”徐放调戏道,“我看妓坊里水最多的姐儿也没你湿得厉害。”赵游闻言又羞又怒,恨不得直接撒手人寰。
赵游掩耳盗铃般紧闭双眼,不敢多看群臣一眼,却似乎仍可闻鄙夷的窃窃声,令他心如刀割,面赛滴血。
忽然肉穴被一片薄冷之物抵住,他浑身一颤,霍然睁眼。
原来徐放别出心裁,并不打算脱赵游的下裳,而是从束腕下弹出匕首,雪亮的锋刃在赵游肉穴上若即若离地游弋,令赵游想起儿时“割掉”的恐惧,不由后颈寒毛直竖,僵得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喘一声。
徐放炫技似地刷了个剑花,赵游心都停跳一拍,随后下裳裆部便被割开一个洞,又缓缓揭下湿黏黏紧裹女穴的布料,早已深勒在肉缝里的布料被扯出时刮过肥肿阴蒂,赵游难免喘息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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