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以启齿的是,他感到股间正被粗硕滚烫的东西顶住,挤进腿缝后慢慢地磨,硬硬的浑圆龟头正顶在柔嫩花蕊,顿时让他鼻息一重。

        梦里还是少年的他十足惊惶厌恶,可梦外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又馋起来,加之他被徐放晾了一个月,想要得发疯。虽然腿根被青筋盘蝤的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紧闭的肉缝却偷偷张开一指宽,抽动着挤出更多淫水。

        徐放舔他的耳朵,“求我。”

        赵游方寸大乱,身为储君被当众俘虏亵玩已是奇耻大辱,岂能轻易屈服……

        他满脸通红,咬紧牙关。

        徐放嗤笑:“既然不肯说,只好亲眼见识你究竟有多淫荡。”

        说着一只大手穿过腋下,在他胸膛上打着圈揉抚,只揉了几下,乳尖就在掌心下凸起,任谁都能一眼看到那两粒小小的乳豆。乳尖隔着衣物被指腹细细地捻弄,指甲时而掐搔乳孔,骚痒感直窜女穴,蜜水直流。

        徐放另一手则往他身下探去,捋起早已坚硬的阳具,恶意地用布料揩拭龟头,马眼流出的清液将衣袍渗出小小的湿渍。

        “住手……”赵游颤声道,嗓音沙哑无力。

        徐放道:“大家还不知道你哪里最湿。”

        赵游命悬一线时尚且能从容自若地威逼利诱,但一想到自己的畸形隐疾将被公诸于世,便被最深的恐惧俘获,失去了惯有镇定,疯狂挣扎起来,可这无谓之举很快便被镇压,并且屁股又挨了几下打,仿佛顽劣小孩被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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