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一时没吱声,赵游犹豫道:“放哥,不要怕我,我只是……”

        赵游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爱,也不知道徐放是否属于自己;他没被爱过,从未拥有过爱人,他只会把想要的都紧握在手里,然后像君父泽被苍生般高高在上地庇佑他;同时又像最贪心的情人般卑微地需索他、祈求他。

        赵游素来明敏坚定,做惯了不动声色的弈棋者,于幕后操纵人心和局势;可自从与徐放相好的这些时日,他总是柔肠百结,轻易落泪。

        他厌恶如此敏感软弱的自己,但仍然渴饮着徐放的热烈爱意。

        徐放和他碰了碰额头,“你想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怕你?”说着拦腰抱起他,一同滚上床。

        徐放气血方刚,月余没开荤简直要憋炸了,一路上恶狠狠地幻想,怎么翻来覆去地肏太子方能尽兴,但见太子满脸疲态强打精神,又着实不忍,于是言简意赅道:“先睡觉。”

        赵游确实困极,来不及多想,迷朦叮嘱道:“放哥,明早你一定要留下,我们再……千万不要走……”听得徐放精神百倍,好是狼狈,一发手活后才悻然睡去。

        次日仍是徐放先醒,初冬夜长,按理说天色仍该黑沉沉的,却映射进异样的冷浸浸光线。

        原来是落了初雪,怪不得昨夜风声格外峻烈。

        帝都在北地,初雪便是银装素裹的隆重,厚厚地覆压在檐墙宫道之上,天地俱白,杳无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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