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见他玩法太过单调,索性握住他的手,带领着他将裹满淫水的缅铃塞进肉缝滚动,来回碾压着肿胖的肉唇,痒得小穴拼命收缩,连带着两腿直颤,腰身胡乱摆动。

        那蒂肉却不甘冷落,很快又勃跳着急待抚慰,徐放握着缅铃不断揉摁滚动着这点骚肉,让它又酸又麻地鼓胀,赵游死死仰起脖颈,发出凌乱啜泣。大睁着眼睛,满眼朦胧泪光,半张着的嘴角流出涎水。

        红肿的阴蒂被乱跳的缅铃又搓又摁,酥麻的快意让赵游腰绷得快要折断,似已奄奄一息,连呻吟都是轻细的。

        徐放火上浇油,偷偷从袋子里掏出另一枚圆球,相较雕花镂鸟的缅铃,这枚玩意遍覆扎手的乌漆漆鳞甲,很是其貌不扬,仔细看去却七窍玲珑精巧无比,更从孔窍里戳出黑色的纤软毛须。

        这些短丝其实是海狗须,遇水则活,见孔则钻,放进阴穴里能痒死人,是妓所里专门用来调弄新人的,只消片刻便能让女穴想被肏得发疯。

        徐放将它揉进湿黏黏的腿缝里,那些细须起初柔顺垂落,很快被水汽唤醒,慢慢蠕动起来,更如活物般开始攀缘蔓延,越涌越多。

        这触感太过诡异,就连神志迷蒙的赵游也觉得不对,刚要挣扎,千百细小的触手已如吸盘般缠住凸起的蕊豆,扭动着吸吮,还有一根旋转着钻进尿孔,来回戳弄。赵游猛地蜷缩起身,从脊椎骨深处痒得发狂,他被这种密集细微的快感吓坏了,发出惊恐的哽咽,“放哥……是什么……呜……”又被狂潮般的情欲激得连话都说不出。

        徐放去扯拽这枚球,它却吸得极牢,藕断丝连地纠缠,连蒂珠都被跟着扯长,赵游只觉全部的自己都被压挤在这块酸痛的淫肉上,魂魄将要被吸出来,他的双腿无力抽动着乱蹬,终于被扯掉时眼神已经彻底涣散,阳具失禁般淅沥吐精,那被玩弄得太狠的软烂蒂珠则在淫靡地抽搐,简直要化成一滩蜜水。

        淫球被塞进空虚已久的女穴里,唯独留下一根长线缠绕在徐放指间——唯恐它爬得太深。女穴里早已泛滥,是这触须最爱的水肉窝子,每条触须都被浸透了,膨胀变粗数倍,滑溜溜的淫亮,急旋乱跳不止,淫鞭抽打着肉壁,发出刺噗呲噗的水声。

        赵游原本情动过头时都会流着眼泪往徐放怀里钻,乞求他的保护,但此时却发出尖叫,“不要……不要……”他双手推挤,双腿乱蹬,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像疯了一样。

        徐放不许他跑,把他紧紧锢进怀里,只觉热津津软绵绵的,随着女穴里翻江倒海的淫球而浑身狂颤,在淫刑之下抖如风中叶子。他虽逃不掉,雪白脖颈却仍往后仰,喉结无力地一动一动,洇红的眼角泛着泪光,楚楚可怜极了。

        赵游颤抖着伸手想去抠拽它,它却如活物般钻弄得更深,鳞片倏然蓬张,触须疯狂扭动,他浑身一哆嗦,女穴淫水如潮般喷涌,却仍在饥渴翕张着,原来这玩意是专门调教人的,只会让他越用越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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