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曾救过一只袖珍猴子,小猴从小就被关在金笼里,连攀缘都不会,笨手笨脚地吊在自己胳膊上。

        太子就像这只小猴子一般,胆怯地不肯撒手,仿佛离了他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徐放把太子紧紧箍住,抱得紧密无间,腰身快速抽送,大开大合地重重没根,赵游浑身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颠簸,心里却也似被填满了,不再空荡荡地没个着落。

        徐放挞伐了不知多久,赵游下腹抽搐着射出阴精,徐放被他的女穴又夹又吸,终于精关失守,重重一撞,在阴道深处浇进三四股热精,烫得他颓然后仰,死过去了一回。

        赵游浑身汗水涔涔如从水里捞出来,脸色潮红如熏醉,眼神迷离失神,迟迟回不了神,仿佛陷在云端里,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徐放也不把软掉的阳具拔出来,依旧懒懒地埋在那湿黏花心里,堵住白浊的精水。

        他二人一时间都不想说话,徐放用额头抵住他的,喘息和心跳交织,双眼近在咫尺,疲倦而亲密。

        徐放很快重整旗鼓,这回更加游刃有余,不再像毛头小子般一味冒进。徐放从小打熬筋骨,腰劲非同凡响,九浅一深地长抽慢送。可他已然已尝过急风骤雨般的抽穴滋味,只盼着能再被狠狠捅上几回,方能解他的淫心。

        太子只是微仰起上半身,还没敢偷瞥一眼,徐放便嗤道:“你想看?”

        赵游被抓包,羞窘地无地自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