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嫌弃他:“怎么这样娇贵?”

        将他拦腰抱起,走向床边。太子挽住他的脖子,眷恋地依偎在他坚实胸膛,徐放亦揽臂将他搂得更紧。太子心头发紧地想:他果然是宠我的。

        徐放撩开锦帷,把太子丢到床上。龙床宽敞而柔软,徐放巴不得大手大脚地打三个滚,太子却惯然蜷缩,窝在绫罗阵中,竟显得疲惫而幼小,仿佛仍是当初那个孤独又害怕的孩子,在深宫里踽踽独行,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太子像猫儿般抬起爪子,试探地轻拽住徐放的袖子,无言哀求着对方的陪伴。

        徐放连最刁钻的擒拿手都能破解,甩脱太子更是轻而易举,但他被太子缠得心软无比。咬牙抽掉袖子,太子难过地呜咽了一声,没有更多动作,一看就是懂事惯的,从不强人所难。

        徐放用前所未有的飞快速度脱掉衣服,又胡乱解开太子重重叠叠繁复无比的衣袍,复又压向太子。徐放身材精壮高大,胸膛刚健火热,手臂撑在太子耳边,像一堵厚盾般保护着太子,似能挡住所有明枪暗箭,让太子面红耳热之余又生出陌生的安心感。

        太子还想再碰碰他,这回却没有袖子给他拽了,他又不敢直接上手摸裸男,羞赧地微笑,嘴边现出个稚气的酒窝。徐放竟能意会,抓着他的手,一手放在自己的肩胛上,一手往下探去,让他包覆着自己依旧昂扬的阳具,哑声道:“难过,帮哥摸摸。”

        太子也不计较他占自己的辈分便宜,他抚摸着徐放的精悍背肌,感受着肌肉的鼓动,为这蓬勃力量而着迷,让他记起许多年前西国进献的一只巨狮,懒懒地卧在花间,却在追逐鹿儿时一刹暴起。

        太子另一手听话地捋动起那根突突直跳的大东西,他之前也摸过,那时觉得这玩意粗黑狰狞还烫手,像没见过的可怖刑具,现在知道它的妙处,竟有些爱不释手,想要它肉筋盘虬的茎身挤压娇嫩的唇肉,想要硕大坚硬的龟头再狠狠抽打骚女蒂,不由女穴空虚翕张,又夹紧了腿磨挤。

        徐放也没闲着,用手指探进湿黏肉缝里,先被淫水浸了满手,不由嗤笑道:“骚货,又在流水了。”

        太子羞窘得想把脑袋藏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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