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你到底每天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牧长觉舍不得景初受委屈,他就算生气也狠不下心来揍他一顿。
可是景初永远像一条桀骜不驯的毒蛇,见谁都咬,说出来的话永远羞辱人,连句软话也讲不出,倔的要命,恶劣的要死。
教训一条坏蛇最好的办法就是暴力,他舍不得。
不过,性与暴力是一样的。
熊熊的怒火不但顶起他的情绪,也顶起他的下身。涨的发疼,特别是景初那句亲哥哥,他硬的更厉害,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背德感似乎加重了他的性欲,像一剂猛烈的催情药一样,他低低的喘出声。
低沉的,暗哑的。
景初感觉自己脊椎都麻了。
牧长觉俯下身,贴着景迢的耳朵,用嘴唇轻抿,干燥的唇瓣蹭过敏感的耳廓,景迢瑟缩一下,不由自主地环上牧长觉的脖颈。
“嗯…别弄,牧长觉,你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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