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架子两三米的地方，放了个巨大的木桌，上面已经铺上了一张白纸。
白笙本以为这是个白纸，却不想，已然起笔，g勒出了不少花瓣，花瓣中央是一张被遮掩了大半的脸，那脸没有五官，只是一片白。
顾黎指了指那空白的脸：“我之前想，想把这个脸画成你的样子，毕竟是送给你，你介意吗？”
白笙更加仔细的看这画，那图画里nV子的衣服和她平日里见得完全不同，层层叠叠，明明没有脸，但已然感觉到了很美。
她有点惊喜，她甚至不知道顾黎画画厉害到了这个程度，流派独特：“我不介意。”
顾黎又接着道：“那你做几个冷淡一点的表情。”
白笙尽量配合，她很少不笑，因为笑起来，能显得很容易相处，不会有距离感。
她收敛住笑容，顾黎却看她道：“不够冷，要蔑视一点。”
这个要求更难，白笙坐在了板凳上，看着顾黎像是自家礼仪老师似的站在她面前打量她。
内容和礼仪老师教导的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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