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饶是岑彻在这方面再怎么不敏锐,也还是被这无声的硝烟呛到了。

        他轻拧着眉,看了看绵里藏针的阮尘,又看了看已经B0然大怒的秦美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顿了顿,岑彻最后竟选择了一种最糟糕、看似能够平息战火,本质上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办法——转移话题。

        “妈,一大早的你怎么过来了?”他像是无事发生那般,轻飘飘的把事情一笔带过。

        “怎么,我儿子家我还不能来了?”秦美兰JiNg心描绘的眉毛紧紧皱起,每一次呼x1都带着压抑的怒气。尤其是那句“我儿子家”,说的时候咬字很重,生怕阮尘这个「外人」没听见。

        b起秦美兰的挑衅,岑彻这态度着实令阮尘寒心。岑彻虽称不上是那种对母亲言听计从的妈宝男,可他总妄图两边都周全维护。若是秦美兰能与她和平共处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是这么回事。

        当一方已然遭受明显的委屈和伤害时,所谓中立就不再是公平的象征,而是一种纵容与漠视!

        或许是因为笃定离婚在即,阮尘g脆一咬牙,横下心来,绝不让这件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翻篇,又让自己白白受一次窝囊气。

        于是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妈,岑彻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问您这么早过来有没有吃过早餐?”

        秦美兰还未来得及开口,阮尘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得T微笑,不动声sE地将话题y生生拽了回来:“岑彻烤的面包味道还算不错,就是火候稍微大了点,有点焦了。咖啡煮得嘛,也勉强能说得过去,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多给他些机会锻炼锻炼就好啦。您要是还没吃早餐,今天正好可以尝尝他的手艺。”

        听到自家的宝贝儿子在家又洗碗又做饭,而阮尘却全程跟个大领导似的,优哉游哉地站在一旁,对老公的手艺挑三拣四、评头论足,秦美兰的肺快要炸了,r0U眼可见的怒不可遏!

        岑彻无声地用手肘碰了碰她,示意她少说两句。

        可她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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