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阮尘也就想明白了。一定是上回秦美兰察觉自己更换了家门密码后,心中不快,这才特地让岑彻将新密码告诉她。
秦美兰或许压根儿就没打算搬过来同住,可她绝不能容忍自己身为婆婆,进儿子家门还得按门铃。她势必要稳稳握住这把能随时来查探的“钥匙”,好让自己在这家里始终保有那份说一不二的掌控权。
阮尘有种不悦,这种不悦不是因为被打扰,而是那份隐藏于打扰背后的挑衅。
阮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岑彻就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还一边说:“碗我洗好了,你要不要去验收一下成果?”
她心里大叫不妙。
果然一看,秦美兰的脸sE黑得像锅底,那表情仿佛能喷出火来。
如果是一般的婆婆估计再不爽也就忍了,可她是秦美兰啊,她的儿子是岑彻,娶的却是一个阮尘这么一个毫无背景的nV孩。那她自然也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秦美兰满脸毫不掩饰的心疼和不悦,对着阮尘没好气道:“我儿子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你竟还让他洗碗?!”说着,她赶忙走上前,帮着岑彻擦手,忿忿不平,“你去了澳洲以后,你老婆就把家里的佣人全都遣散了。我原本来想着,她凡事亲力亲为应该是个有骨气、能持家的,没想到她自讨苦吃也就罢了,还连累别人跟着遭殃!”
这话说的,好像男人洗碗会被克Si似的。阮尘在心里嘀咕。
岑彻脸sE不太好看的从秦美兰那儿cH0U回手,站到阮尘身边,表明自己与她统一战线:“是我自己要洗的,跟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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