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阮尘全程未提离婚,可言语间,字字句句,皆是诀别。
岑彻就这么安静地抱了她好一会儿,搭在她的蝴蝶骨上的手指寸寸收拢,最终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又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松开了手。
他嗓音微哑,眸中蕴着浓重的暗sE:“我不知道一个合格的‘丈夫’该是什么样子。我见过身边很多人的婚姻,以他们为参考,我一直以为丈夫这个身份就和当一个男人一样简单,简单到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可看你过得这么痛苦我才发现,我的想法是错的。”
阮尘思绪纷杂了阵,没想到认错这种话会从岑彻嘴里这么真心实意地蹦出来。
“你刚才的那番话我会好好想一想,尽快给你答复。”他松开手,完全放开了她,一阵长久凝视后,缓慢起了身,“并非是拖延时间。虽然我很不想结束这段关系,可如果你待我身边只能感受到痛苦,那么,我放你自由。”
说到这儿,岑彻自嘲地笑了一下:“一直没告诉你,即便我们离婚了,该给你的补偿一分不会少。我岑彻再怎么不好,但也绝不是那种卑鄙到连自己老婆都要算计的男人。”
闻言,阮尘双眸渐有了焦距,双目睁圆:“谢谢……我不要什么补偿,我现在凭我自己也能活得很好。”
岑彻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疲惫,却还是故作轻松地说道:“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在正式办理离婚之前,我们仍然是夫妻。我想趁着这段时间学着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就当是我的一点私心……我做什么都能做好,做丈夫也一样,等你看到我的改变,就算不会回心转意,起码以后回忆起来这段往事,不至于觉得跟我的这几年只有痛苦。”
阮尘眸中氤氲了一层雾气,她静看了他好一会儿,像是想努力记住他现在的样子。又看他也一直盯着自己,于是调整了心情,挤出一抹当下最粲然的笑意。她想着,也许他和她怀着同样的念头。
“好,我相信岑总只要下定决心做好一件事,那就必定能成功。”
她赶忙又加了一句:“这次叫你‘岑总’真的是对你业务能力的充分认可,绝对没有半点YyAn怪气的意思,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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