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妄耐心到了头,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他总算知道学校那些人为什么这么不待见他了,热脸贴冷PGU的确不是个滋味。

        他看见桌上有骰子,再次来了点兴趣:“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我们b摇骰子,输的罚酒。”

        岑彻现在对任何事都提不上兴趣,思绪还深陷在阮尘的那句话里——

        我没地方去,我只能栖息在你身边。

        只能……多么勉强的两个字啊。

        他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每次他出差回来,她要么早早去机场接他,要么在家亲力亲为地做几道菜等他回家。

        从什么时候她开始一点点地淡出他的生活,变得越来越不需要他了?

        岑彻想了想,好像是从他为了让她安心养胎,自作主张帮她辞掉工作的时候。又好像是她怀孕之后,她一直盼望他能陪她去做产检,而他总是忙得cH0U不出身的时候……

        当然,还有很多诸如此类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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