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妄微眯着眼,上下打量她,忽然说:“怎么一提到离婚你就这么认真。你是不是——不想离?”

        她愣住,半晌才发出声音:“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完,她马上陷入沉思。

        她清晰的记得自己对岑彻说过离婚这种话,而且说过两次,可这两次都被岑彻以不容置喙的态度驳回了。

        既然说过这样的话,那再次说出口应该更容易才对。她怎么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是心虚吗?还是因为澳洲那几日形影不离的相处,让她产生一种这场婚姻还没有走到尽头的幻觉。

        边妄搂在她腰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点着:

        “我记得您之前说他出轨了。这不就好办多了,您找出他的把柄,扔在他面前,一个完美的离婚理由就有了。”

        “可是……”她恍惚的看了边妄一眼,“我也出轨了不是吗。”

        边妄皱眉,立马妒夫上身,要笑不笑的嗤一声:“您不会要跟我说什么您和你老公之间扯平了的这种鬼话吧?您当玩消消乐呢,这事可不带还能抵消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