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切齿一笑,一字一句:“我用我的身份证帮你开一间。”

        “谢谢老师,但现在好多酒店都有针孔摄像头,我怕被人偷拍。”

        “你——”

        阮尘还想说些什么撵他走,岑彻冷笑着打断了她:“这么急着把人撵走,看来你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她噎住,长x1口气,放弃了撵走边妄的念头,而是一本正经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岑彻:“这事没什么值得吵的。我不想声张这件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秦校长是你的舅舅,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能进斯坦是因为你的缘故。”

        人在气头上的时候,往往能不加思索地说出伤人的话。

        岑彻脱口而出:“但事实是你能进斯坦就是因为我的缘故。你不会真以为你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能让名牌大学的校长亲自发出邀请的程度吧。”

        她一愣:“你什么意思?”

        “一直没告诉你,当初舅舅给你打的那通要求你尽快去斯坦报到的电话,是我授意他那么说的。”

        阮尘想起了那段快被她遗忘的日子。

        那段时间阮尘流产后一直在家里休养,人都快待的抑郁了,她急需一份工作来充实自己烦闷的生活。因为秦美兰的缘故,她并没有打算去斯坦工作。要不是秦校长联系她,告诉她斯坦正缺人手,特别需要心理老师,估计她这会儿早就在其他学校任职了。其他学校的待遇肯定b不上斯坦,但起码是她凭自己本事争取到的饭碗。

        见她一脸错愕,岑彻轻轻摇了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冽的笑:“我知道,如果是家里的安排,你肯定不会去的,所以我才让舅舅说是学校需要你。我太懂你那点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了,你表面上看起来谦虚又乖巧,实则清高到连自己的丈夫你都想要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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