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条腿快合不拢颤着:“不了吧,太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扬眉,上下打量她片刻,缓缓一笑:“你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如果又碰上蟑螂,你还能冲上去把它打Si。”

        她嘴角cH0U了下,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你怕蟑螂?”

        他答:“准确的说是厌恶。”

        他漫不经心补充:“你也知道的,我有洁癖。不g净的东西我都厌恶,看都不想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阮尘强压住那种心慌气短的感觉,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拖着疲累的脚步跟在他身后。

        脱衣服的时候,岑彻突然箍住她的手,将她从头到脚看了眼。

        她:“怎么了?”

        他略带遗憾的答:“没看够,就这么脱了怪可惜的。”

        “看了一晚上还没看够?”她好气又好笑。

        阮尘先前总以为像岑彻这样的男人,需要的是一个端庄贤淑的妻子,做他光鲜衣着上的一抹点缀、一件小小的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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