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尘是哭着开车回家的。

        她娘家离她住的地方其实很远,开车需要一两个小时,又是大晚上的,不算安全。

        但她已经不能在那儿留宿了——自己原来的房间已经被阮耀祖改成了游戏室,从她结婚以后,那个家里有关她的痕迹就在一点点的被抹煞,直至再也看不见。

        就像岑彻说的,她在娘家没有立足之地了。

        她只能依附于他。

        这个时候,阮尘才想起那份婚前协议。她曾经有多么爽快的签下它,现在就有多么后悔。

        如果当时没有签那份不平等条约,那她此刻还能挺直腰杆的提出离婚,向他索要应得的经济补偿,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恰逢周末,阮尘在家休息了两天。

        到了周一,人虽还是倦倦的,但还是得打起JiNg神去上课。

        阮尘没想到边妄这么快就来了。他不仅来了,还从最后一排换到了C位。

        这让本就出挑的边妄,看起来更是鹤立J群。阮尘一进教室就看见了,与他那双淬着笑意的桃花眼对了个正着。

        那天坐他腿上的事情,又开始往她脑海里钻,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吵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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