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峻北无需回味,立马扣住他的腰将他压回到自己身上,然后掰过他的下颌吻进他的嘴里,探寻那只需一眼就被惑了心神的味道。
乔逾被宋峻北略微粗鲁的动作扰乱了一瞬。他想把冰块推给对方,却又被男人的舌头推着冰挤进来。宋峻北将球冰抵压在他的舌面,推往喉间,这条舌头便一路刮扫过他的口腔,连同半化的冰块在他嘴里搅弄出更大的水声。
乔逾被冰水呛到咳嗽,但宋峻北还没有放开他,宋峻北甚至用一只手掌扶住了他的后脑施力。男人的舌头在他嘴里有力地进出,同他争抢着要把冰块推给彼此。宋峻北更试图用冰块压迫他的喉咙,迫使他打开喉道,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如此几轮之后他的舌头被另一条舌头缠吮得发麻,冰水融化在喉管前方,一些给他吞进去,一些混合着口涎淌出来等着被男人吸吮干净。他的嘴唇被碾磨得发红发烫,唇上全是另一个人的气味。
“咳咳,咳咳咳……”
乔逾终于推开了宋峻北。他大声咳嗽,眼里已是一片迷蒙,声音酥软得不成样子,腰也软。宋峻北从他嘴里退出去的时候,舌头用力地顶撞、扫过他的上颚,摩擦这个部位就像是在大脑皮层中耍弄海潮。心跳被联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与快感共舞,他耗尽心力和力气抵抗亲吻里传递过来的爆炸般的荷尔蒙,而后抵抗失败只能沦陷任人攫取。他软倒在这个男人身上,腰和头部还被强势地扣压着,近乎缺氧,又因为窒息身体极端反常地越来越兴奋,躁动,还有颤栗。最后宋峻北揪着剩下那点时间在他嘴里逡巡过一圈,齿尖在他唇上磕咬了一下,这才收回了吻。
乔逾被亲得眼前发飘,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呼气,间或咳嗽,手撑在宋峻北胸前手心直抖。快感自与另一个人纠缠的部位冲上大脑,又反射到下面的器官,他硬得燥热,前面湿得吐水,差点射出来。
“哈啊…哈啊…”他勉强开口,微睁了眼湿嗒嗒地埋怨:“你…你要憋死我吗……咳,咳咳……”
宋峻北舔了下下唇,盯着他喘息时吐出的舌尖,有那么半晌没有发出声音。
“玩够了没有。”宋峻北平复了呼吸,说:“你总想靠近我。你每次都贴我贴得太近了。”
“乔逾,我必须得警告你。”宋峻北直视乔逾的眼睛,声音渐冷,面上显出一种严厉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我今天心情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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