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不顺利,为什么还连夜回画室来。
“顺利。”
“顺利得令人恶心。”宋峻北又露出那样的神情,微笑如肃杀一般。“我笑了一整天,从早到晚。所有人都很愉快,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只有我心里不痛快。”
乔逾静静注视他的脸。
“那,要做点会让人心情变好的事情吗?”乔逾问。
宋峻北抬眼。“比如。”
“画画。”
“画什么画?”
“哦。”乔逾移开了眼神。“那我走了。”
慢慢地解释说:“今天是周日,我们是该画画的。不画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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