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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的位置那样高,他要怎么在其他人的冷眼下生活下去?我不敢想。他本来就已经过得够辛苦了。”

        “而我,我除了喜欢他之外什么也没有。我帮不上他的忙,只能成为他的负担。”

        “该说一句庆幸吗,还好他不需要,也不相信我的喜欢。”

        “我真的。”

        “万念俱灰。”

        乔逾捏着手机发呆。

        手指没了力气,酒杯跌下去,酒液泼洒,冰凉的液体弄湿了裤子,凉得乔逾一哆嗦。他看一眼地上,去拿抹布过来,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把防水地毯擦干净了。

        他好想宋峻北。却又不是在想正在和未婚妻出席订婚宴的那个宋峻北。

        他好难过。却又不是在为宋峻北不喜欢他而难过。

        ?或许是因为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一些心善的网友看不下去了。他们自发地帮薛定谔的鱼说话,想安慰这个情场失意的可怜人,想改变风向,阻止其他人继续攻击故事中的两位主角。因为这不是故事,这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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