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头是放映机,说话时嘴里投出片段。

        「我是记忆。我不是你经历了什麽,我是你选择怎麽记得。」

        第三个,头上是一面镜子。我一看进去,只看到自己。

        「我是你。」

        我看着那个「我」,凝视他的眼睛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该怎麽做。

        我走上前拿起剧本,翻到最後一页。

        写下:

        「我现在意识到,这些年我的思考都是关乎合理以及逻辑X,变得很少也很难用感X的思维去检视自己。我的陈述正确吗?我的主观论点是否荒谬?每碰到事情时我总会优先这样考虑。但不是今天,今天应是我理想的一天。今天我只会抬头,让意识跟着霞光漂浮着,即使Y天我也会静静看着那画刀逆锋行笔般灰蒙蒙的天空。不需要野草莓与牛N,这一刻——我感到无b自由。」

        写完瞬间,纸张自燃,剧场刮起一阵风。

        金面具看着我鼓掌。不是热烈的,而是那种——

        「好险你没有写机器人笑话」的掌声。

        我转头,看着真正的沃格尔与面包侦探,他们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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