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周末简直淫乱到光回想就会让纪清脸色发红、呼吸急促,三天两夜的时间少年跟大叔的身体根本没分开过,基本上纪清的花穴跟菊穴就是卫虎个人专属的精盆尿盆。
最後一天早上要不是家人一直打电话催促纪清,少年恨不得能在大叔家待到爽为止。
要离开大叔家前少年还愉快得骑在肉棒上努力榨精,除了含着一大泡精液在花穴之外,纪清还要了一件卫虎穿过的内裤塞进花穴里堵住残存下来的精尿,又跟大叔黏黏糊糊的舌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走了,留大叔收拾残局。
「我好了,走吧。」纪清走出大叔的公寓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除了脸上细微的红晕以外,根本看不出少年现在顶着个微凸小腹里面灌满精液尿液。
一坐上车,纪清就面对父母的质问,也不关心其他就是课业,毕竟课业优秀在这对不合格的父母眼里,是少年难得的优点,纪清心不在焉的回答,在来大叔家前就读完的内容拿来应付父母挺方便的。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春节到了,今年终於可以用读书的藉口拒绝跟父母一起去拜年,纪清也不认识那些亲戚,他就只是一个炫耀的资本,根本没人关心他在想什麽。
「来找我啊,年初二我父母都不在家,老公来家里陪我啊,我好无聊也好想你喔~」纪清躺在床上跟卫虎打着电话撒娇,平常淡漠清澈的嗓音带着甜意笑意,对面的大叔当然受不了,但心里又有所顾虑。
「没事没事,他们通常拜年都要七晚八晚才回来,我们可以待在家里一整天喔~」少年似乎想起什麽,艳红小舌舔过唇间,开始期待大叔来了之後可以干点什麽。
——我是场景分隔线——
「呜??」纪清根本不想等到进房间才跟好久没见到的大叔亲热,在玄关处就极尽下流的吮吸卫虎的口水,现在对少年来说,大叔的体液就是最好发情的春药。
纪清比卫虎稍微矮了点,主动吻对方需要垫起脚尖还住对方,吻累了,少年直接蹲下来用手指弹了弹对方硬邦邦的胯间,饶有兴味的问道,「是谁说要陪我读书的,结果才接个吻就硬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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