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头现在应该没任何事情吧,现在也没什麽大事情,你就留在医院照看他。」说完,陈时雨看向安。「你的医疗费用守序者会替你出,那是他们的业务疏失,如果他们有推托的状况,你可以打给我,我帮你找律师。」她从口袋内cH0U出一张名片压在了病床旁的柜子上。「有任何问题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安应了声。
看着那挺直的背影离开病房,安转过眼睛,看向一脸错愕彷佛还没回魂的阿柏。
重重叹了口气,阿柏颓丧地垮下肩膀。「还是这样啊。」
「你在说什麽?」安问。
「没有啦!」阿柏没好气地说。
看他那样子,安也就不问了。「可以帮我把病床摇起来吗,我想喝点水。」
「喔。」
感觉到背部的病床慢慢倾斜起来,约四十五度,安喊停,接着阿柏把倒好的温开水塞到他手里。
「欸,你还好吧?」阿柏问。「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全身都是血耶,超可怕的。」趴在病床边,他直直注视着安的眼睛。「那时候眼睛是金sE的,像野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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