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提告,但我希望能获得额外赔偿。」
沈琅挑起眉头。「那和我……」
「我不知道住院要住多久,医生说最起码要住院两个礼拜观察,之後得花一到两个月修养。」
「这点我已经听医生说过了。」沈琅说。
「那我那两个月的生计呢?」
「……」沈琅和风水师交换了个眼神。
「我不会要求钜额的赔偿,那没意思,我也觉得很麻烦。」安淡淡地说。「我想我工作是保不住了,你们组织能给我三万六吗?我两个月的薪水,好歹让我出院的时候有钱付房租水电吧?」
「关於您的诉求我会再和上级反应,明天给您答覆,可以吗?」沈琅说道。
「嗯。」安应了声。
「欸小子,你以前……你爸妈是g什麽的?」风水师忽然问道。他摩挲着下巴,胡须渣子刺着他的掌心。「也是差不多这一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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