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坐了上去。
接下来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俞予安忍着疼痛上下动作,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后背,祁煜瑢依然昏迷不醒,但身体却有了反应,让他既惊讶又恐惧。
就在他艰难动作的时候,突然对上一双清醒异常的眼睛。
俞予安吓得几乎跳起来,但男人比他更快,一只大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手腕,轻松将他压在了身下,他的眼神清明锐利,哪有半点被下药的样子?
"俞先生的表演很精彩。"他眯起眼,声音带着嘲讽,"不过技术确实生涩,看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俞予安脸色煞白,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被药倒,他一直在看着他表演,所有的计划,所有的算计,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徒劳地挣扎,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祁煜瑢轻笑一声,单手扯下领带,轻易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不知道?”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剩下的衣物,“那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表演。”
当祁煜瑢真正进入他时,俞予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与刚才他自己笨拙的动作完全不同,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他劈成两半,疼痛与快感交织,他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