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邱凑近看了看,“哪里错了?”
谢弈承看了他一眼,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翻开一页,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这个理论不是这样应用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写错的步骤上,笔尖在纸上流畅移动,字迹工整有力,"正确的推导过程是这样..."
谢弈承坐在他旁边,讲题的时候凑的很近,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讲话,带起的热气扑在他的脖颈处,钟邱有些不自在往一旁缩,侧着眼打量谢弈承,他正在很认真的给钟邱讲题,头顶的灯光打在他俊秀的侧脸上,挺拔的鼻梁,锋锐的脸部线条,已经逐渐靠向成年男人的成熟感。
“你听懂了吗?”谢弈承突然抬头,正好对上钟邱偷看的目光。
钟邱呼吸一滞,慌忙移开视线,“有,有点难,对不起…”他结结巴巴的回答,其实只听懂了一半。
谢弈承似乎看穿了他的羞窘,轻轻叹了一口气,把笔记本推到他的面前,“拿去看,有问题再问。”
钟邱接过笔记,到最后只能啊了一声,想起刚刚自己偷看的行为耳尖就不自觉发烫,一时不小心把桌上的笔碰掉了,滚进了书桌下面。
他推开凳子,弯腰去捡那只掉落的笔。
笔滚得很深,掉在墙角深处,钟邱从凳子上下来,跪在地上,将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衣服的布料绷紧在后背,腰间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清晰透出血管的颜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人一览无余。
始作俑者却浑然不觉,笔拿到手后跪在地上往后退,确保自己的脑袋不会撞到桌子才直起身。
就在那一瞬间,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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