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景青贴着他的后颈,炽热的皮肤挨在一块,相互摩擦,本能侵占自认为的所有物,把人死死扣在怀中,肌肤交融温度才会得到片刻安心,好像这样才会牢牢地在一起。
“三年…三年…你终于还是我的,是我的。”
“阿呈,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纯善的青年,幽蓝色的眼睛摄人心魄,夹杂着病态的爱意。
卫芜呈干瞪着眼睛,粗大的性器插得太深,胃都开始抽搐作呕,浑身的血都透着凉意。
常景青不肯停下动作,积压了三年多的思念终于有了宣泄之地,每一次插进去,都会发出沉沉的喘息,可心却无论如何都安定不下来。
但他很快发现,这种不安定来自于哪里。
他抬起卫芜呈的腿,指骨用力,手劲很大,残暴地捏着大腿软肉往下用力挤压,直到捏到骨头,还在用手指压缩着脆弱的筋骨。
“你干什么——不,住手!!”
卫芜呈五脏六腑都在疼,想要抽出腿,喊话对他求饶,可到头来,只能亲身感受到腿骨被活活捏断的痛楚,痛不欲生凄厉惨叫着,泪水遍布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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