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沉沉想,再操一次还要多久结束…
……
冉鸣睁开眼,看见纯白的天花板,他眼珠子动了动,觉得浑身发软,不想动弹。
他昨晚好像又做了噩梦,但是记不太清了,反正为了躲变态跑了一夜也没跑掉,还被狠狠搞了一顿。
屋子窗户紧闭,没有通风,在这个房间待了不知道多少天,连脑子都迟钝了不少。
冉鸣撑着身体坐起来,上衣早就不见踪影,满是色情的爱痕,苍白细瘦的脚裸上挂着一条沉沉的银链,另一端在床头。
他握着那根长长的银链,看了好一会,气不过重重扔到地上。
“早上火气这么大?”
冉鸣一僵,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男人抱着个电脑悠闲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指悬停在键盘上时不时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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