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贾清何许人也,汉子说罢这番话后,便当即是将后者身上旧事猜出个
大概,嘴角微翘。
“后悔不?”
汉子浑身一震。
“说不后悔是假,不过是扯谎罢了,可当初那时修行入痴,哪里还分辨得出好坏,和善老人,境界高深,总要叫人觉得,是凭空捡来个师父,恨不得事事都听他所言,致使今日。”
颜贾清笑笑,指指湖水之中的少年,“这么说来,那小子也是你一字之师,若是无他提点,你如今尚且无智无识,同死了没分别,依旧痴癫。”
“那你也要像当初一般,唯命是从,这才算是这笔买卖做成。”
汉子满脸挣扎纠结之色,咬紧牙关,迟迟不曾言语,将手头那枚芦苇捏紧,干枯芦花粉碎,洒在身前。
颜贾清掉头便走,丁点未有拖泥带水。
“我当年不顾家中老小性命,唯命是从,却是落得个如此下场,如今孑然一身,便同两位赌上一赌,这笔买卖,在下愿意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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