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北境如此,国事亦是如此,你荀文曲既然打定主意,固守一隅,在下布衣,自然不便过多妄议国事。”周可法面色平复,起身望望周遭布置极好的院落,点点头后,又摇摇头,甩开袖口,径直离去。
只同那老者留下一句言语。
“此番先生我不出手,自有学生同你荀文曲争斗,凭他年纪,起码能将你这老不死的祸害熬死。”
“到那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且看旧疾换新天。”
虽说言出不逊,但家丁侍从并未阻拦,任凭那一身整洁蓝衫的穷酸先生迈步出门,哼起茶楼小曲,心境竟是极好。
院落当中荀文曲默默收拾好棋子,猛然发觉对座椅面之上,放着一枚白子。
老者起身捡到手上,摩挲两番,对着天光朝棋子背面看去,良久后才骂了一句,“仍不忘卖弄你那些个微末手段,下棋便是下棋,这算个甚道理?直说便是,毁去这套棋品相,当真是有眼无珠。”而后收拾罢棋盒棋盘,顿觉烦闷,自行回府。
那棋子背后,分明是一枚荀字,本该压在白龙头顶。
两人此番会面,虽说不曾引起许多人在意,城中依旧是处处闲谈之人,集市当中行人络绎不绝,纷纷涌涌,摩肩接踵。
至于皇城之外的各处地界,近日究竟有无妖物作祟,竟是无人提及。
两两安危,不尽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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