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他觊觎你嫡长之位,你用些手段倒还罢了,可他分明大统之位拱手让与你,为何还要行这等下作事,乃至不惜将他置于死地!”
“我颐章雄居一处,其日后国君,焉可手足相残!”
一连三句威喝,王府之中,雷霆震怒。
入府过后一言不发的朝荣安,猛然进步,以掌刀抵住男子咽喉。
翟甫掬满面水渍,不知是泪,亦或是冷汗滑落。
“下辈子,莫要生在帝王家,更莫要去争本就是你的东西,为此折去一条命,不值当。”整个颐章权势为最的老人站起身,撂下句话,拂袖而去。
身后重物滚地。
王府之中血溅十步,血水浸透足下金纹。
朝荣安扶住老人,皱眉道,“陛下,属下此举,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老人面色铁青,可身形依旧稳当,侧头反问,“大皇子虽说心思缜密城府深重,可手段太过于很辣,这等性情,怎能为我颐章之主。老二本性温良,即便上位难以拓土开疆,亦能守住如今的颐章基业,故而,这立储一事,倒不如变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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