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客,更何况这位乃是齐相之子,如今御空而来,踏入我镇南军营盘,怎可对人家无礼。”男子虽是笑语,可字字句句之中的隐意,却是令随从之中的蒋润皱起眉头。
依当朝法度,镇南军营盘除却军中本部士卒出入,其余并无入营文牒,却强行闯营者,生杀大权皆由白负己一人定夺。如今这位男子出言坦荡,可话里话外的时隐时现的淡薄杀意,丝毫不亚于那巨汉掷旗。
蒋润与章维鹿从未见过传闻中那位镇南大将军,但章维鹿此刻的神色,依旧没有半分改换,赤足缓缓落地,朝来人略一拱手道,“久闻镇南大将军仪表堂堂,今日一见,果真是令晚辈折服;踏入营盘一事,并无窥伺军要的意思,而是瞧见十斗川上镇南军雄姿,不禁为之。眼下通关文牒齐备,还望白将军宽恕则个。”
随后汉子朝营门之外走去,待退到营门处时,转身行礼稳声道,“齐相府中庶子章维鹿,携军机要事与师门信件,特前来拜营。”
滴水不漏。
寥寥几字,这位齐相庶长子便将凭证来意,连同泼天的面子,一并递给了身在营盘之中的白负己。
携军机要事,带梧溪谷师门信件,通关文牒。镇南军雄姿,将军堂堂仪表,齐相庶子。
一语之中蕴有六理。
如何进不得你这镇南营。
赤脚汉子笑得十分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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