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与先前温和完全不同的表情,带着顽劣的笑意,以及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哈,真是个无耻的色女人,本想放你ㄧ马,却没想到你天堂有路不走,非要往地狱鑽。”
不待已在沙发上石化的愉悦做何反应,他接着说,“本少爷的手岂是这么好摸的。”修长的手指在身前开闔翻转,“真是脏了我的手,不知道要泡多久的消毒水才洗的掉。”言语中是浓浓的嫌弃,仿佛愉悦身上夹带的是巨毒的细菌。
他每说一句,愉悦就感觉自己的理智线就被扯得越紧。
直到线紧绷到极致后的断裂。
她都惊怒的忘记双手的麻痒,一个猛虎扑羊,把他一把扑在地。
嘴里不禁恶狠狠的说着,“哼,我不只这双手摸你的手,我还要摸遍你的全身,你的奶头,你的屁股,你的小弟弟!”每说ㄧ词语就往那地方摸,说到最后更是随着语气的加重,一把揪住那还未站立的兄弟。
“有本事你就全身消毒啊!”
伊兰被愉悦的不矜持吓呆,尚来不及反应,身下的命脉就被对方掌握住。
察觉到他想抽身,愉悦就用力ㄧ揪。
“嘶——”瞬间痛的身子如虾米般捲曲,却仍无法摆脱。
愉悦简直怒气值爆炸,沙猪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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