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地走向沙发,背对着坐了下来,顺手拿起一块湿毛巾盖在脸上。
耳边听到悉悉索索地穿衣服声,脑中全是那具粉色的躯体,带着野性极具诱惑力,冲击着他的心脏,全身血液流得飞快。
不多久,他听到了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直走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扑朔一下坐进了沙发里。
白天桦张开五指按在毛巾上,在脸上抓起来,将毛巾揉成了团,快速地扔进了垃圾筒里。
冰冷的湿毛巾让他的神志恢复了正常。
刚才,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对着那具身体起了反应。
他什么时候定力那么浅了?
他坐直身体,睁开了眼睛朝对面看去,对面那人穿了一套音疗师的蓝色西服,将修长的双腿交叠在沙发下面。
蓝色西服的腕口,露出一点白衬衣的袖口,里面伸出的一只细白的手,正端着他刚才喝过的一杯红酒,凑在唇边细细的抿着。
他喝过的这人还有没有点自觉?白天桦的脸上闪过一丝隐怒。
而对面那人好像没看见他的表情一般,慢悠悠地一仰脖子,将高脚杯里的红酒灌入了喉咙,放下杯子,陷进了沙发柔软的靠背中,舒适地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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