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床上的人从锦被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额头。

        白天桦一睁眼便看到了楠木床上精致雕花的盖顶和华丽丝绸的帷帐。

        他这是在哪?

        记忆有些断片,他撑起上半身,猛一思索太阳穴就突突地跳,胀痛不已。

        他掀起盖着的锦被,翻身坐在床沿上,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洁白的丝绸里衣,再看房间里的摆设,古董红木的花架上放着,青瓷花瓶、厚厚的书籍,书案上放着文房四宝,墙上挂着长*枪*弓*弩,都是古色古香,无一处不彰显着低调的奢华。

        他的目光落到窗前一个梳妆台,台上放着一盏铜灯,烛光摇曳,洒下柔和的桔黄色光。台上放的东西一览无余,几支男式的发簪、梳子,靠墙有一面铜镜。

        床前放着一双黑底绣着金色老虎的缎面短靴,白天桦将穿着棉布白袜的脚套了进去,不大不小刚刚好。

        他走到了梳妆台前的铜镜前,从昏黄的镜面中依稀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五官立体、风光霁月,脸部线条刚毅有力,眼神冰冷深邃,隐隐带着上位者的气势。

        一看到这张脸,白天桦的记忆如海底沉静下来的浮游生物,被搅了搅后一点一点泛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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