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过买点糖而已。”
有了人说话,徐燕婷总算觉得在这间屋子里呆的好受了些,很快就轮到她挂吊水了,这还是徐燕婷第一次在这年代打针,看那长长的针头扎下来,赶紧别过头去,闭着眼不敢看,等那护士说好了,徐燕婷才睁开眼。
男孩子像发现了啥稀罕事情来,拍着他妈妈的手臂,“妈妈你看,阿姨也怕打针。”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年轻女人略带歉意的看着徐燕婷,“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大妹子你别介意啊,都是我没教好。”
徐燕婷笑着摇头,她本来就怕打针,被说了就被说了,没啥的。
从交谈中,徐燕婷知道了,这年轻的女人叫郭静荷,儿子叫齐乐安,今年六岁,从邻市过的,谁知道没两天儿子就感冒了。
“前两天还好,谁晓得这孩子没两天就感冒了,还是流感,带他来医院还不来,愁死我了。”
流感谁不愁呢,她也愁啊。
啊,想起昨晚的事情,徐燕婷脸又红了,还好她带了口罩,郭静荷看不出来。
徐燕婷的吊水挂的比齐乐安的快,叫护士给她取了针,又拿了些药,和郭静荷说了声,就去给齐乐安买糖去了。
齐乐安说的那种用纸包的糖医院附近就有得卖,就是有点小贵,不过还好是按斤称的,徐燕婷买了半斤,觉得新鲜还吃了个,刚挂了吊水,一嘴的苦味,糖含在嘴里,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去医院把半斤糖给了齐乐安,徐燕婷就先回去了,吊水挂了之后,现在烧已经慢慢的退了下去,店里还有一堆事还等着她处理呢,不能老在外面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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