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的啤酒味道偏涩,华建敏怕申文学喝了要胃痛,便不让她继续喝了。
两人在酒店围墙外的一片草坪上坐下。
夏夜海南的风黏黏的,吹过手臂时像是亲吻过后不小心沾上了许多口水。
申文学身旁有一棵极高极高的棕榈树,挺拔的躯干顺着她仰起的视线直插入月光盈盈的天际。
“你发现一个怪现状没有?”申文学问华建敏。
“什么怪现状?”华建敏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在小县城里生长得矮小不堪的棕榈在海南的街头却总是高大挺拔,而在闽地长得粗犷豪迈的大榕树在琼岛上竟生长得畏畏缩缩,太过秀气。我不禁想,树在他乡,竟也有寄人篱下的萧瑟和卑微,更何况人?”
华建敏安静听着申文学的絮叨,没有搭腔,他只是搂她入怀。
从今往后你所有的絮絮叨叨都有人倾听。
华建敏在心里对申文学说道。
“第一次看见海南的海,想哭。”第二天,申文学在玉带滩对华建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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